哈密瓜味鬼脸嘟嘟

说点废话

【楚留香】万圣阁攻略手册 2

*两人合写

*第一章传送门


        残阳如血,暮春荒野。
        张榕容的剑抵在一位紫衣青年的脖子上,横眉冷对:“为何退帮。”
        那紫衣青年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身法灵活地挪了几步堪堪躲过剑尖“前日收到暗香来信,宁宁师姐想我了,蔓薇师姐也该换新兔子了。”
       “无稽之谈!”张榕容紧咬银牙,转了剑锋直砍下去,紫衣青年旋身错后几步,抛出一枚圆润的石子,击中张榕容的手腕,张榕容手心发麻竟没握住剑柄,长剑掉落在荒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忍心我受伤?”紫衣青年不知何时转至张榕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耳鬓厮磨着低声问到。
       张榕容偏过头,依旧冷着脸“登徒子,惯会用这招。”
       紫衣青年环着张榕容的腰,蹭了蹭她的脸,眯着眼笑道:“榕容,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随性惯了,偏爱自由。天下之大,哪里都留不住我的。”
       张榕容眉眼低垂,没有应声,耳边的碎发被携着暖暖春意的微风拂动着,身后是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
       沉默许久后,她挣出青年的怀抱,捡起自己的长剑,收入剑鞘,立直了身子,握紧微微发抖的拳头,死死盯着青年的眼睛,缓缓吐出“就此别过,江湖不见”几个字。
       紫衣青年缓缓敛眸,再抬起头时,脸上又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标志性笑容,他随意地挥了挥手,信马由缰向着太阳落山的地方离去,逐渐消失在斜阳光影里。
 
       入夜时分,张榕容静默的提着剑,几段轻功轻巧的飞上了大堂的青砖屋顶,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下面。
       往年该是嬉闹喜乐的日子今日却平静得可怕。
       喜庆的红绸松松垮垮的搭在凉棚上,瓜果散落一地,兵器架也被人踢翻了。厢房那边传来隐约的呵斥声和小孩子的哭声。
       张榕容皱了皱眉,正想飞下去看看,却被人拦住。
       “别去。”张榕容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平日里和她一起出任务的帮派长老----清补凉。
       清补凉手臂上裹着纱布,明显是受了伤。
      “谁伤的你?帮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张榕容疾言厉色道。
       清补凉摇了摇头,低声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郭或退帮辞位还将帮主之位传给了你,帮里郭或一派的帮众和几个长老白日里按捺不住闹了起来,无非是觉得你一介女流之辈又资历尚浅,虽是久居副帮主之位,但任一帮之主,仍不够格。”
       张榕容只觉得头痛,心里已将郭或那个混蛋千刀万剐了无数次。
       “厢房那边你不用过去了,白日里打了起来,许多帮众本就心神不宁,年幼的帮众又受了惊吓,许是做了噩梦啼哭不停被师兄师姐们训斥了。”清补凉接着说,“倒是副……帮主你,先回房吧,相护法等了你一日,明日的帮派会议我们还有的是要劳心的地方,今夜便好好休养罢。”
       张榕容点了点头,看了眼清补凉的手臂,留下句“好生休养”,便纵身一跃向卧房飞去。
 
       卧房内,
       相宛阳正在睡榻上打坐,周身萦绕着金黄色的光晕,晶蓝色的梦蝶从虚空中翩翩浮现再破碎,幻化为空气中的星星光点。
       张榕容抱着剑倚在门口看着相宛阳身上被梦蝶投下的细碎的闪烁微光略微出神。
       相宛阳不出任务的时候极嗜睡,在帮派的时间几乎都用来睡觉。两人关系极好,所以张榕容的屋子里也为她摆了睡榻,本就不大的空间更是狭小了。笑她懒散,她却总说自己是在入梦观心。
       “你回来了。”相宛阳缓缓睁开眼睛,“可有追上他?”
       张榕容摇了摇头,解下佩剑挂在门旁的架子上,移步桌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轻啜一口,沉思道:“道不同罢了。”
       相宛阳懒散的伸了个懒腰轻轻倒在睡榻上,眸子清清亮亮的看着张榕容,也不说话。
       张榕容被她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你盯着我做甚?”
       相宛阳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向张榕容扑过去,脚尖勾起一个凳子坐在张榕容旁边,双手托腮笑眯眯的问:“阿容阿容,做帮主的感觉可好?”
       张榕容黑着脸:“你只管看我笑话,回头帮主给你做,看你感觉如何。”
       相宛阳强忍着笑给张榕容敬了一杯茶:“喏,只当给你贺喜。”
       “不过话说回来,阿容你这些日子怕是会辛苦一些。”相宛阳正色道,“今日你离开后,帮派里几个长老和一众帮众闹了起来,他们大多是郭或的旧亲信,此次郭或退帮他们似乎并不知晓也并无准备,今日虽是暂时被平息了下去,但以后绝不会善罢甘休。”
       张榕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宽慰相宛阳道:“你放心,我定会护大家周全。”
      相宛阳抬起头认真地看了她很久,仰头喝尽杯中茶,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吱呀一声推开木门。她抬头望着夜空,整张脸笼罩在柔柔的月光下,温柔得有些不真实。
       张榕容恍惚中听到她说:
       “我只要你护自己周全。”

       翌日,张榕容刚从演武堂出来,就被几个帮众请到了大厅。
       一进大厅,左手边的椅子上坐着两位满鬓斑白正在喝茶的长老,右手边坐着的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清补凉和胳膊撑在桌子上手托香腮闭目养神的相宛阳。
       张榕容直直的走向帮主的位置,却被左边的一位长老拦了下来。
       “副帮主,且慢。”
       女子仍目不斜视径直走去,只在路过老人身边时用上了点内力把白发长老试图搭在自己肩上的干枯的手震开。
       “刘长老莫不是老糊涂了?前任帮主郭或白纸黑字地让贤,您该改口叫帮主了。”相宛阳一扫之前的懒散,正襟危坐起来。
       清补凉把禅杖重重得往地上一拄,翁--声音浑厚,像是寺庙里的钟声。他站起身来,微微弯腰,冲着张榕容作了个揖毕恭毕敬的说:“恭迎帮主。”
       相宛阳也站起来福了福身,垂眸道“恭迎帮主。”
       张榕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端正地坐在了帮主位上。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仍站在原地的刘长老问:“刘长老,可是还有什么意见?”
       刘长老对着另一位吴姓白发长老使了个眼色,吴长老佝偻着身子站起来,慢悠悠的说:“改口恐怕为时尚早,这帮派上下有大大小小的事务和这许多的帮众。岂是郭或一人说了算?好歹也要问过我们这些老人。再者说,张副帮主,一介女流之辈,女子多妇人之仁,优柔寡断,恐难当重任。请副帮主以帮派为重,莫要被名利蒙了心。”
       两位长老跪下来异口同声道“请副帮主以帮派为重!”
       张榕容坐在堂上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好整以暇地开口道:“哦?看来二位长老是不服我张榕容坐帮主这个位置喽?那二位认为帮主之位该由谁来坐?”
       “自然是等郭帮主回来重新担职。”
       清补凉沉声道:“前帮主退帮辞位不告而别,如此不负责任已是将帮派弃置不顾,张帮主担职本就是形势所迫,何来名利蒙心之说?二位长老可不要血口喷人。”
       “再说张帮主做了多年的副帮主,对帮派中事务了如指掌,她平日的行事作风也是杀伐果断,绝无优柔寡断之态。此时由她担任帮主,稳住人心,维系帮派,才是真正以帮派为重。”相宛阳也帮腔道。
       “这……”两位长老对了下眼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榕容打断了。
       “好,既然二位长老觉得晚辈不够果决,难当重任。那晚辈就来说说自己的一些拙见和日后的安排。也好让二位长老指点指点。”张榕容轻轻吹散茶碗里的热气,“右护法相宛阳升为副帮主,辅佐帮主处理日常事务,长老清补凉接替刘长老管理演武堂事务,吴长老年事已高该好好颐养天年,他管理的帮派宝库就由其他年轻长老负责。”

       “至于帮派里其他执迷不悟,拥护旧主的帮众,若是想随了郭或去,大可不必留在我们朝阳门。如有闹事者,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格杀勿论!”张榕容猛地把茶碗摔在地上,碎瓷片迸溅开来,不偏不倚地在刘长老脸上划了道浅浅的血口子。
       相宛阳和清补凉异口同声道:“多谢帮主予以重任,属下定当恪尽职守。”
       刘长老和吴长老一时间被夺了权,又年岁已高武功已然不如这些年轻人,帮中上位者多为张榕容的心腹,知大势已去。又听闻“格杀勿论”几个字,二人瘫坐在地上,早已是六神无主。
       刘长老先缓过神来,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顾不得碎瓷片扎手,附身喃喃道:“但凭帮主吩咐。”吴长老也点头如小鸡啄米,附庸:“谢帮主不杀之恩,但凭帮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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